“来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警方来咱们这里是有很重要的案件要调查，你们知道什么了解什么都一五一十全都告诉警察，一定要配合他们的工作，知道吗？”
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之后，经理又叮嘱了几句，可是很明显，他的话中别有深意。
眼前的服务人员组有上百名，其中大部分都是女生，他们身上穿着不同的衣服，大多都低着头，有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对警察的到来有着明显的抗议。
“现在都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认识这个女孩的，来我这边。”
小圆手里拿着张婷婷的照片，挨个给这些人仔细去看，有的人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在照片上停留，超过一秒就直接别过了头去，显然并不打算配合。
小圆有些担心的，看着宋川一眼，他没什么反应，只是耐心的等待着。
最终在所有人都看过照片之后，只有两个女生站了出来说曾经见过这个叫张婷婷的女孩。
“警官您说您是来找人的，刚才怎么不直接问我呢？我们这儿可是正规地方，所有来入职的人都是签过合同的，您看。要不我给您找找资料？”
那经理见状又在旁边开了口。可宋川却根本没理他，只是对着眼前那两个女孩问道：“你们方便跟我进入来接受询问吗？”
其中有一个女孩面色有些犹豫，另外一个明显内向，连脸庞都看着十分稚嫩，只是微微低着头不说话。
“那个警官我们这儿的姑娘都胆小，您看您有什么要问的，不如直接来问我，我问。过他们之后再给您答复可以吗？”
那经理一直想要插手这件事，不禁让宋川有些怀疑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小圆，后者立刻会意，挡在了经理的面前。
“你好，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现在要带这两个姑娘进行询问，麻烦把我们带去你的办公室。”
那经理见状也只好放弃推脱，说自己的办公室不方便，让人将他们带去了一个包间。
门一关上，那两个女孩也都终于抬起了头来，宋川先是问道：“怎么来这种地方工作？你们都成年了吗？”
其中先前不配合的女孩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心虚的低下了头去，另外一个则是听清点了点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宋川微微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太严肃。
“今天来找你们，不是想惩罚你们，所以请你们放心，我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麻烦，只是有关张婷婷的事，我需要你们详细的跟我讲述。”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小圆张了口问道。
“我叫小雨。”
“我叫小枫。”
赵晓峰的那个女孩表情有点害怕，他就是看起来年龄不过十几岁的那个。
尽管宋川十分怀疑这个女孩甚至还没有成年，但他也知道到现在不是该说这些的时候。
面对两个小女孩，小圆担当了询问的主要角色，他先是问了他们跟张婷婷的关系，两个人的回答都是同事。
“那你们跟他熟吗？了不了解张婷婷家里的情况？”
叫小枫的女孩摇了摇头，表情变得越来越紧张。
“我跟他不熟，我们两个都不住在一个宿舍，小雨跟他住在一起，你没有事问他吧，我先走了！”
或许是之前被问到是否成年的事情吓到了他，眼看着叫的小枫不太配合宋川也只好让人暂时将它放走。
此时房间里边只剩下了名叫小雨的女孩，小圆让人坐下，张口问道：“你来这里工作多久了？跟张婷婷一直住在一起吗？”
小雨摇了摇头。
“我之前在这里工作过三个月，后来……后来我就走了，上周才回来重新工作的，之前我在工作的时候跟张婷婷在一个宿舍住过两个月，那时他刚来我们这里，两个月之后他就不见了。”
小圆低着头看着，警局的资料上面显示那个来警局报案说张婷婷失踪的正是一个名叫田小雨的女孩。
“所以是你来警察局报案说张婷婷失踪的事吗？”
小雨点了点头，一张巴掌大稚嫩的脸上显现出几分担忧。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听说婷婷她还没有被找到，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边说着小雨的脸上，一边露出惊恐的表情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听说昨天你们在垃圾场那里发现了尸体还是被分尸的那种，难道说婷婷他已经……”
小圆笑了笑，给小宇递了一瓶矿泉水，宽慰他道：“你不要害怕，我们就是来调查张婷婷的失踪案件的，网上那些消息都是捕风捉影，不确定的事情你也不能相信，现在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好吗？只要你配合，我们就能早日找到张婷婷的下落。你之前说曾经跟他在一起住过两个月，那你们两个熟吗？”
小雨点了点头。
他眼中有着不符合于这个场所里其他女人眼中的精明和算计，反而是带着几分天真的担忧。
“我们两个算是认识吧，毕竟我们之前曾是同一个老家的住在一起的那两个月，我们每天都一起来上班一起回去，婷婷她帮了我很多。”
“那你方便跟我们说一下他失踪之前发生的事吗？比如说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宇仔细想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摇了摇头，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确定。
“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过当时的警察好像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没想起来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婷婷他一直都很努力的工作，但业绩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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