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厅长也是深吸了一口烟，一边吐出烟雾，一边扭头看了看王木生的面庞，说了句：“你跟我说实话，关于吓跑潘永林这事……是不是你们内部人员派人做的？”
面对于厅长，王木生也想说实话，但是他又不敢说实话……
王木生想了又想，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何天赋给供出来。
经过一番深思后，王木生则是问了句：“你不能带疯子回去么？”
于厅长难为情地皱了皱眉头，然后摇了摇头：“够呛。这次……省委是一定要结果的。”
“如果事实上，的确是疯子干的呢？”王木生回了句。
“就算是，也不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
“那他们想看到什么？”王木生问道。
“你小子心里应该清楚的。”
王木生皱眉想了想：“是不是……他们都想看到是我干的？”
“嗯。”于厅长点了点头。
“嘿……”王木生不由得一声苦笑，则是说了句，“我的愿望在卢川县还没有完成呢。”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于厅长有些同情的看了看王木生。
“那……”王木生又想了想，问了句，“如果我自己站出来，省委会怎么处理呢？”
“这个……”于厅长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估计……恐怕……你会被降职了吧？”
“那，是不是你也怀疑是我干的？”
“嘿……”于厅长难为情的一笑，“这个……我也不好说？”
“这么说，你也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事……真的不好办呀？”于厅长回道。
王木生听着，不由得又是一声苦笑：“嘿……看来这次的黑锅我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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