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用笏板轻轻戳了王御史,王御史恶言相向便是里所应当?
你们这样的以德报怨不叫虚伪?
难道天下的儒生,都如王御史一般,都是一些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
魏喷子哑火················
窦御史赶忙说道:“王御史是王御史!他不能代表天下儒生!”
李恪冷笑看着窦御史说道:“本王年纪幼小,学识浅薄,敢问!以德报怨此话,是否出于圣人之口,究竟何意?”
窦御史随口说道:“这话自然是圣人说的!意思自然是不要记住仇恨,要用德行去感化自己的仇恨!“
李恪淡淡说道:“给我打!“
这次一定要抢先!
武将群中迅速窜出N个巨汉,将窦御史按倒在地,一顿毒打,窦御史哀嚎不止鲜血横飞,场面相当凶残至极···············
中书侍郎谢言终于忍耐不住!谢言指着李恪质问道:“住手!吴王!为何在朝堂无故令人殴打朝廷命官?”
他乃正四品上的官职,世家官员中也算头面,任高陵主簿时,曾与秦王的李世民共事,其能力也颇被李世民看重,只是后来娶了崔家女,立场也改换在了世家一边。
指着昏迷不醒中的窦御史,李恪一脸正气的说道:“无故?此贼欺上瞒下!更歪曲圣人之言,实可谓是最大恶极,别说是殴打,便是本王将其杀了,也是罪有应得!”
谢言一脸惊愕,朝堂上世家官员也一脸迷茫,不知李恪言之所指,武将们则是抱着肩膀准备动手,刷吴王好感值这事儿,必须立即马上!!!
谢言自然不会被李恪一句话就糊弄过去,说道:“还请直言窦御史之罪!若是欲加之词,即便殿下您贵为吴王,怕也无法抵挡今日朝堂上群臣怒火!”
这便是发号施令,谢言此话一出,便有五十多个大小官员齐齐下跪。
“臣复议!”
朝堂上几乎跪下半数官员,这便是世家。
李建成脸色有些难看,将拳头紧紧握着。
李恪依然笑的云淡风轻,心中却已经起了杀意,今日谢言必须死!
笑的云淡风轻,李恪对李建成说道:“王叔,皇上命你监国,那今日这大殿之上,您便是君!不知是否?”
虽然不知李恪打什么主意,李建成还是说道:“这是自然!”
李恪又对谢言说道:“谢中郎您认为呢?”
还能如何回答?谢言点头道:“这是自然!”
李恪又指着窦御史说道:“御史可以风言奏事,也就是说,只要听说便可以弹劾,无需证据。“
谢言:“是!“
李恪:“但如御史明知事实如何,却有意欺瞒,那有该如何?“
如李恪这话说的是王御史,那谢言可能多少会犹豫,毕竟那货罗罗嗦嗦的指着李恪不少罪,可窦御史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毒打到昏迷不醒,恐怕就算李恪想冤枉也做不到。
呵呵,无知小儿,自掘坟墓!
谢言正气说道:“如御史言官明知事实有意歪曲,甚至欺瞒!论罪当诛!”
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可惜话已经出口。
李恪:“以德报怨出自《论语·宪问》,而且还有下半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大概意思是,有问孔圣人,用善行回报恶行,怎么样?
孔圣人回复那人,如果用德行回报怨恨,那用什么回报善行?应当用公正无私回报恶行,用善行回报善行!
这本是孔圣人的教导,可今日,却被这位窦御史故意断章取义,用来当作孔圣人的道理指责本王。
窦御史满腹经纶,自然也应知道这话的愿意,今日在这大兴殿上,窦御史这样的打算,便是欺君罔上。
唉!本王终究年幼,不忍如谢大人所言,将这窦御史诛杀,本王还是心软········。
要点脸吧!吴王心软?天下还有恶毒之人?
谢言脸色难看,显是不知该如何辩解。
李建成指着窦御史道:“来人!将这欺上瞒下的恶奴拖出去!杖毙!妻儿降籍贱籍,永世为奴为婢!“
这是表面立场!
大唐的奴隶等同与牲畜,想到妻儿今日后的凄惨命运,失去理智的窦御史在宣政殿上斯声惨嚎。
世家一系众多官员并非不想为他说话,而是不能说,此事已经被李恪上升到事关皇家尊严,皇家尊严不容被任何人挑战,起码在台面上如此,因此朝堂上一片寂静。
谢言彻底陷入疯癫,如果他不站出来指责李恪,窦御史顶多被毒打,而今却丧命破家,此事之后,世家官员中恐再无他容身之处,可倒向了世家的官员,注定不会再为李唐皇室所信,一时间,偌大的大唐官场,便没了他丝毫立锥之地。
富贵险中求,谢言决定孤注一掷!
谢言指着李恪问道:“敢问吴王!昨日杀戮因何而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李恪淡淡说道:“因郑修途与高句丽使节渊盖苏文妄议前隋京观!本王听不入耳便与两人争执,渊盖苏文狂妄欲行刺本王,被本王护卫所伤,后郑修途又派家奴围攻语花舍,意图刺王杀驾!“
谢言嘲讽道:“可微臣却听说,吴王之怒是因两人诋毁隋炀帝而起!”
此话已是质问,如果要审讯李恪,那也是宗政寺的事,谢言并无此权利,但凭此话,李恪便可以将他制罪,世家众官员都不由暗自摇头。
李恪:“这也是一个原因。”
崔岩指责道:“吴王大胆!怎可因前隋帝而打杀我大唐官员与高丽使节!“
李恪将这货记在心中,崔岩,博陵崔氏未来家主,从三品的御史大夫,后世魏征大骂当了皇帝的李世民时,便是这个官爵,可勉强算是今日世家官员中的首脑。
御史这种官很取巧,依仗风言奏事四个字,大多时候便可以肆无忌惮的指责别人,所以很本世家喜欢。
没理会崔岩,李恪:“但不知谢御史有没有听说,郑家家仆语花舍外围杀本王?”
谢言道:“这其中只是误会,讲清楚便是,这种小事!何必造成那般杀戮············。”
李恪一脸正气怒斥谢言:“大胆!你的意思是,高句丽使节可杀本王只是小事?
那郑元禄可以派人围杀本王意图谋反,不值一提?
请问谢御史,你就是什么居心,究竟是高句丽的奸细,还是郑元禄那反贼的同党?”
话未说完,谢言便被某段志玄一脚踢飞
段志玄一脸笑嘻嘻,伸着两根手指对着李恪。
喷火器,两个···············
武将群陷入深深懊悔中,手快有手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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