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凌默下楼时，张珥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要是军队里有我爸爸的战友，再加上这位哥哥的介绍，我和李蔚应该能站稳脚跟吧。这也是他给我的一个机会，虽然我不是异能者，但也有别的途径可以变强。营地里死伤很多，士兵更新换代的速度很快，像我这样的小孩，经过两三年的训练，就有上前线的机会了……”
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前方的凌默，心中想道：“不知道到那个时候，他会比现在更强吗？我能不能像他那样，只凭自己高兴做事？像这样为了生存忍受屈辱的生活，实在再也不想过了……”
凌默虽然感觉到张珥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但他心里并没有想太多。
虽说为了李蔚和张珥提前打了这个电话，但却意外得到了和异变丧尸有关的情报，这也算是件好事了。
“这次得找个大点的瓶子，装多一点异变丧尸的血液。那个病毒母巢还活力十足，如果因为药剂不够，无法使用，就太可惜了。我现在的力量提升虽然不多，但是体能各方面的素质都在进步，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去？别人就算得到了病毒母巢，但身边没有丧尸主动帮他们稀释，也根本用不了这个办法。”
凌默心中想着，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着凌默傻笑，李蔚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
这个让她觉得很可怕的家伙脸上，也会出现这样的笑容？
和他杀人的时候，怎么完全不一样呢……
李蔚忍不住想到凌默一把抓住她的一瞬间，那个怀抱，还真是让人觉得很安全。
“他明明这么凶，可为什么还是会救我呢？看着明明很讨厌我们，但还是在帮着我们找去处……”
李蔚越想越觉得迷糊，忍不住低声问张珥道：“你觉得，这位哥哥，他是坏人，还是好人呢？”
张珥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她一眼：“他救了我们，帮了我们，对我们来说当然是好人了。不过，可能对他来说，救我们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吧……”
“嗯……嗯……对！”
李蔚想了想，然后猛地点了点头，随后露出了一丝怯生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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