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道：进入蜕凡中期后，自己的精神力蜕变过一次，又是穿越者……两相叠加，比之当初钴蓝蚊香蛙的精神力都更强了，成功率自然大增。
再者，黑虎不过蜕凡初期，二十滴诡力左右，也不是什么‘意志如钢’类型的，当然轻松。
“如我所料，黑虎与‘无头怨魂诡’共生，且以黑虎为主，黑虎死了，‘无头怨魂诡’也要消散……”
“我奴役了黑虎，也就可以控制‘无头怨魂诡’，但不能直接控制，还要通过黑虎，间接命令。”
“有些麻烦，但也还行吧！毕竟，买一赠一的赠品，还指望怎样？要什么自行车？”
荀祈略微感受了一下，睁开蛇瞳，看向黑虎。
“呜！”
黑虎低低呜咽一声，趴下身子，表示臣服。
“哈哈，别，我就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来，表演一个！”
荀祈想到《西虹市》中的名场面，心中生出恶趣味，通过‘思想钢印’命令道。
“呜？”
黑虎怔了下，旋即，才领会到意思，不由目光幽幽，意味莫名：这蛇……不，主人怕不是有病吧？
——哪怕被种下‘思想钢印’，奴役了，目标也还是有自己思想的。
“快！来一个！”荀祈通过‘思想钢印’催促着。
黑虎：……
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吗？
傻叉主人！弱智命令！
黑虎感觉一下子自己找到了心理优势，顿时，高傲地昂起脑袋，瞥了荀祈一眼，目不斜视地转过身，到一边卧下了。
“哈哈，就是这个味儿！”
荀祈乐不可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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