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林兴华犹如醍醐灌顶一般。
“叶先生,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是需要听我的吩咐就行,将所有的资金都拿去做空。”
叶天听出了他态度中的坚决,他明白像林兴华这样的成功人物,往往很难改变他们做出的选择。
随即他微微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这时,林兴华不放心的又叮嘱一句:“你记住明天脚盆股市的日经指数,会升到历史最高点,大概38900点左右,误差应该在十几点左右,但是日经指数是绝对不会超过38920点。”
做空最难的就是如何确定好最高点位,毕竟一旦选择做空,那么股市继续上涨对于选择做空的投资者而言就是最大的灾难。
见林兴华说的煞有其事,最高点都预测的如此精确的范围,这也不禁让叶天的心中犯起了嘀咕。
林兴华此前表现得都是对股票一窍不通,为何在现在却能准确的预测出脚盆日经指数的最高点范围所在,而且误差不超过二十点。
这样精准的预测,纵使是在股市沉浮几十年的叶天,都无法办到,股市的走向你永远无法知道下一步是上涨还是下跌。
“我记住了。”
“那好,叶先生我在魔都期待着你们的凯旋。”
.....
电话挂断。
一旁早就急的犹如心中有猫儿在挠的丁学荣迫不及待坐在师父身边,一脸的好奇问道:
“师父,你刚刚在和林总,聊什么呢?”
“没事,只是林总叫我们转变作战失思路,去做空脚盆的股市。”
“哦,林总既然让我们去做空就做空咯,反正他是老......”
做空!!
猛然间,丁学荣意识到自己的话中有个关键词不对劲,他怪叫一声。
“做空?”
“师父,你确定林总的意思是让我们去做空股市吗?”
“现在脚盆的股票市场,情形一片大好,大有上涨到四万点的趋势,而且最近国际上也相安无事,没有能有影响到股市的大事会发生啊?”
“为什么林总这个时候却选择做空脚盆的股市,实属不智啊!!”
丁学荣满脸不解和诧异,没错按照他的话,脚盆的股票市场的的确确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个时候选择去做空股市,不是不智是什么。
“师父,你怎么不劝劝林总,这个时候不能选择做空啊!!”丁学荣嘴角急得都快要起泡了,眼神满是焦急的说道。
叶天看着徒弟急着团团转,忽然他想明白了什么,嘴角笑了笑。
本来他同样对林兴华选择全部梭哈做空的决定还有些困惑,但是此时他茅塞顿开,内心似乎有些明白林兴华的抉择。
他笑着微微点头:“你不要着急,先坐下。”
叶天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种魔力,丁学荣焦躁不安的心也逐渐平息,他深吸一口气,盘腿坐在师父的对面。
“本来我也和你有一样的想法,不过我看到你一股脑的想要继续做多,我明白林总如此坚定的认为脚盆股市会大跌了?”
此话一出,丁学荣更加懵圈,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时,叶天继续说道:“学荣,我再教你一课你听好了。”
“事务的发展,永远都逃不过盛极必衰,物极必反的道理,经过一个顶峰,会不可避免的走向下落,区别在于下落之后是触底,积蓄力量猛地反弹到达另一个鼎盛,还是不断下落直至无尽深渊。”
“我仔细研究过,脚盆的股市从85年到现在,日经指数上涨了百分之三百,股市估值高到五万亿米元,可以说脚盆的股市现在已经到前所未有,最鼎盛的时期。”
“但是脚盆的股市发展的太快,太不正常了,它的股市远远超过自身能够支撑的极限,脚盆自身的经济和目前的股票市场不匹配。”
“股市现在已经到达最大的限度,它已经不能再往前走下去了,如果继续发展下去,那么脚盆的股票市场就会......”
“砰。”
“炸掉。”
叶天五指合拢,又猛地张开。
恍惚间,丁学荣见到了脚盆的股票市场,在师父的五指间爆炸开来。
丁学荣心底一颤,后背生出阵阵寒意。
......
1989年12月30日。
Tokyo证券交易所。
燕京时间上午八点,脚盆时间上午九点,Tokyo证券交易所迎来了1989年最后一个工作开放日。
随着交易所的大门一开,无数疯狂地投资者挥舞着拳头,口中喊着激情的口号,像无法抑制的潮水一般,冲向大门,涌入交易所大厅。
叶天和丁学荣师徒二人在保镖的护送下,依旧被疯狂地人群裹挟着挤进了交易所内。
一开市,交易所大厅内的交易显示屏,一片飘红,看着那抹红色,交易所内的无数人眼中也泛起同样狂热的红色,脸色也因为过度激动,涨得通红。
东亚地区都到华夏文化的影响,都将红色认为是喜庆的颜色,所以例如脚盆,棒子国的股票都是红涨绿跌。
红色,红色还是红色。
涨!!
涨!!
涨!!
每一只股票都在上涨,一片又一片飘红的股票从眼前闪过,看着就能让人心潮滂湃,万分激动。
无数人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狂妄,不可一世的神情。
一个上午脚盆股市的日经指数有上涨了几百点,无限逼近四万点的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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