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把漆黑如墨印刻这繁芜复杂花纹的匕首,横在他脖子上,将他死死卡在原地连动也不敢动。
灰色夹克刚想说话,就被陈凡反手一肘子砸在了左脸颊与脖子的连接处。
“咚”!
一声闷响过后,灰色夹克就像根烂尾的木桩,一头戳倒在马路上。
这招是跟王兵学的属于一招毙敌的那种,不过陈凡没有用全劲,只是把对方砸的没几个小时别想爬起来而已。
“呼~”搞定两人,陈凡转过头寻找邬若雨的踪迹。没有发生那种被撂倒的劫匪又重新爬起来,趁陈凡不注意时,把邬若雨给劫持的画面。
经过那名躺在不远处捂着嘴巴嚎叫的六子时,陈凡一脚印在他的肚皮上,然后他喉咙里立刻没了频道,缩成一团滚来滚去。
邬若雨站在不远处,等看到陈凡转过头后,立刻扑进陈凡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陈凡将瑟瑟发抖的邬若雨搂进怀里,左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勺。
“我…我还以为,我再…再也见不到,第…第二天太阳了…”邬若雨把脸蛋埋入陈凡胸口,哽咽着说道。
“结果显而易见,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陈凡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早在你没到苍龙山之前就跟在后头了,但当时路况太宽,我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一直跟着,等上了这条小路,我才决定超车。”
“那…那…我怎么没发现你?当时看到你车子超过时,我差点儿都忍不住追上去,后来又听见你急刹车撞到了石头上。”邬若雨抬起挂满泪水的脸颊:“你怎么那么鲁莽呢?有没有受伤?”
“我跟在你后头五十米左右,没开灯光,正好路上没什么人,看你的灯光就行了!”陈凡用袖口把她脸颊上的泪水轻轻抹去后,很近很近地看着她,咧开一个狡猾的笑容:“有,伤了好大一片呢!刚才我撞车后,就立刻松开安全地带跳下来,跑到草丛里找石头时,不小心摔了一跤。”
“哪呢?”邬若雨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螓首,两人动作太过于亲密,这让一颗心逐渐恢复下来的她,总觉得空气都在说羞羞羞!
“后面!”陈凡眼神狡黠的就像捡到钱包的犹太人,转过身子后,把整个背部暴露在邬若雨眼前。
刚在那下撞击来的极重,饶是陈凡有所准备,还是被震的金星直冒,但危机时刻,陈凡只能咬着牙硬抗,解开那勒的人骨头都快散架的安全带,从气囊中抬脑袋,推开门就往草丛里跑。
谁知跑动中踩滑了块石头,整个人横飞出去两米远,还好陈凡半空中扭转身体,用背部着地来减小损伤。如果光是草的话,那陈凡会一点而事情都没有,可谁知不偏不倚正好磕在了碎石上,当下被石尖划出了两条长长血痕。
“疼…疼吗?”邬若雨潸然泪下,两条长约二十多厘米的伤口足足有半厘米深,酱色的血液,缓缓在衣服上洇开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
“嘶……你别碰啊!”陈凡龇牙咧嘴的打了个冷颤,能不疼吗?只是美女在侧,咬牙硬抗而已!
“那赶紧走医院啊!”邬若雨拉着陈凡胳膊就要往车上拽。
“等等!”陈凡摇摇头:“这点伤我还能抗住,先把这个烂摊子收拾掉才行。”
听陈凡这么一说,邬若雨才意识到,地上还躺着两人,与一辆能送报废场的汽车。
“这两…两人这么办?”邬若雨战战兢兢的跟在陈凡身后,这两人对她造成的心里阴影是在太大了。
陈凡想了想,然后掏出电话拨通王兵的号码,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挂掉电话后,陈凡又把地上的两名倒霉鬼裤带拽开,手跟手脚跟脚的困在一块儿。
“外面太冷了,我扶你你去车里坐着吧!”邬若雨搀陈凡的胳膊,就像搀扶过马路的老太太。
两人钻进后排座椅,邬若雨赶紧从前面储物盒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让陈凡把外套脱了,然后趴在自己腿上。
“算了~算了~越弄越疼,就先这样吧,等回去在说。”
“那我先帮你捂着伤口!”邬若雨把毛巾叠好,不由分说按在陈凡背部。
王兵来的很快,没用一个小时,他就从黑漆漆的山路上跑到陈凡跟前。他是坐出租车来的,陈凡让他在不远处下车,然后跑过来,否则出租车司机看到两人被捆绑在地上,肯定立刻报警。
“老板,你这是遇到拦路抢劫的了?”王兵目瞪口呆的望了望破损的宝马,又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两人,眼神里尽是悲伤。不是看到老板受伤而心痛,而是心疼这辆如同被变形金刚蹂躏过的宝马车。
“抢个卵子!”陈凡把避重就轻的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你在这里搞定善后工作,这两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中午电视上通缉地那抢劫金店的歹徒。”陈凡龇牙咧嘴的用手撑着腰,后背现在稍微动一动都疼的要命。
“老板,那要不要告诉警方,他们还劫持了邬若雨!”正在用千斤顶解救奥迪A4的王兵,探出脑袋。
“你的意思呢?”陈凡对着正搀扶自己胳膊的邬若雨问道。
“算…算了吧,反正他们抢劫金店,加上重伤一人,已经够判处无期的了!”邬若雨脸色苍白的摇摇头。
“那老板,我先把他们弄到一边藏起来,你打电话让人来把车子拖走。”王兵把A4车底的两块石头取出来后,拍了拍手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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