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了，则说明对方很重视这件事。
“我想说的，不会是你想听的。”
“我知道了。”
“……”
从Rio的角度去看，程非臣的表情平静而淡漠，让人无法从表象猜出其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以他对这个人的了解，面对这种情况，心里应该也不会好受吧？
至于这个说法是否成立，他无从得知。
“你目前的做法其实并不理智，总的来说，你现在做的很多事，都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
Rio顿了顿，像是想到了点什么，又释然的松了口气，“不过，作为朋友，我也同样不希望你留下太多遗憾。”
不理解，但尊重。
是他能给出的最委婉的说法。
“西伯利亚的狼不会畏惧风雪，如果一昧躲在温室中，按照既定的轨道往下走，与只会摇尾巴讨好的狗，没有任何区别。”
没头没尾的话，却让Rio愣了神。
时间太久，他倒是忘了。
当初会与程非臣成为朋友，不就是因为那人的身上，存在着自己向往的影子吗？
原来被磨平了棱角的人，只有自己吗？
很多话到了嘴边，最后就只剩下了这一句：“Carr，那个人要下手了。”
“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
注视着那张始终平静的脸，Rio此时终于明白，自己原来真的对旁边这个人一无所知。
他的心也莫名变得空落落的，问：“要再动点手脚吗？”
“没必要。”
此话一出，Rio皱了皱眉，并不理解对方的举动：“难道你就不担心她会因此受到牵连？”
这次，程非臣没有马上回应。
直到车子拐下高速，驶向海都市区的方向，他才缓缓开口：“太小看她，是要吃大亏的，就算是程洛，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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