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公园杀手
夜晚，罗滨逊公园。
黑夜不曾黑暗，被警戒线拉起的凶案现场灯火通明。
“这里是662号，罗宾逊公园需要支援，她一定是回来欣赏自己的杰作了。”警车里一位警官对着无线电大叫道。
“是谁，662？”无线电另一头问道。
“毒藤女！”
警用直升机的声音在公园上响起，刺眼的探照灯正照着毒藤女。
查尔斯蹲在公园的墙上，看着哥谭警局的警察渐渐包围毒藤女，一反常态，毒藤女没有反抗，她“投降”了。
一切都很顺利，警察抓住了毒藤女，查尔斯跟着警车来到警局。
此刻，审讯室内。
“你难道不怕我吗，局长大人？”毒藤女笑着问，“那只小蜘蛛可不一定能救下你。”
戈登回头看了一下眼站在背后的查尔斯，用十分正经的态度回答：“不，至少今天不怕，这次行动你没有反抗，说明你是自愿来的，我想我们今天都在寻找答案。”
“这么说，哥谭警方并不觉得我是‘公园杀手’咯？”
“不，他们仍然觉得你是，不过我觉得不是。”
“还有我！”查尔斯一旁说道。
戈登将一摞照片摊开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尸体说：“这些尸体经过尸检之后，都被证明是死于一种从植物中提取的神经毒素。一种带有你的基因标记的毒素。”
“那你还觉得我是无辜的？”毒藤女问，“或者说你已经糊涂到要退休了？”
“这话我已经听腻了，瞧这里，”戈登指着一张后脖的放大照片说，“尸体的这个位置都有一个针眼，而你不会用这种东西。”
查尔斯也凑过来看，他发现的确如此，但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
“巨型捕蝇草，粗壮缠绕的藤蔓，有毒的花粉，这才是毒藤女的作风。”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小蜘蛛？”
“蜘蛛侠，女猎手已经告诉我了，你和毒藤女关系不一般，如果你再插话，我就要请你出去了。”
查尔斯讪讪后退，退到戈登身后站着。
毒藤女倒是饶有兴趣地说：“关系不一般，怎么个不一般？”
咳咳，戈登咳嗽了两声，拉回毒藤女的注意力。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毒藤女问。
戈登盯着毒藤女说：“和你想要的一样，真相和凶手。”
“那我还想要一样东西。”毒藤女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我还想要那只小蜘蛛。”
戈登没有理她，而是站起身示意查尔斯一起走出审讯室。
“你怎么看？”戈登询问查尔斯。
“我的意见和你一致，”查尔斯表示赞同。
末了，他还补充道：“而且不带私人感情。”
单向玻璃后，戈登对另一位警官说：“钥匙，斯图尔特。”
“你就这么让她走了，你疯了吗，戈登？”
“毒藤女跟我们一样想要找到这个凶手，也许她更想。”
“我不同意。”斯图尔特并不想交出钥匙。
“钥匙！”查尔斯想要越过戈登威胁。
戈登伸手拦下查尔斯，对斯图尔特说：“把钥匙给我，你弟弟的事情，我很能理解，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大可以参选下一任警长。”
“明白了，先生。”
斯图尔特低下头，将钥匙递给了戈登。
掏出钥匙，为毒藤女解手铐。
俯下身子解手铐时，戈登压低声音问：“我怎么样才能联系到你？”
毒藤女甩了甩手，同样低声说：“有事就跟你办公室的无花果树说，我就能知道。”
戈登差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它还告诉我一件事，它想离窗户近一点，它认为你在谋杀它。”
毒藤女孤身走进黑夜当中，查尔斯不放心，想要跟上去，可是却被戈登叫住了。
毒藤女是哥谭罪犯里当之无愧的强者，应该不用太担心，查尔斯只得放弃跟上去，和戈登继续研究案件去。
漆黑的夜晚，毒藤女漫步在人行道上，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而危险恰在此刻降临。一根铁棒从暗处砸向她的后脑，鲜红的血液浸湿了红色的头发，毒藤女倒地昏迷过去。
一个星期后，猫女和哈莉找上了正在巡逻的查尔斯，与查尔斯同行的蝙蝠女侠和猫女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晚上好，瑟琳娜，哈莉。”
“晚上好，小蜘蛛。”哈莉和查尔斯打招呼，“你有看见小红吗？”
“艾薇？她没有回去吗？”查尔斯疑惑地问。
“那天她离开哥谭警局就没有再露面，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那天她直接离开了，没有留在警局。”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应该绅士一点的，不该让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哈莉责备查尔斯。
“说说具体情况，查尔斯。”猫女问了个实际的问题。
“最近发生了几件谋杀案，凶手一直找不到……”
“我知道，公园杀手。”哈莉抢答。
“哈莉，不要打断人家！”猫女凶了哈莉。
“好吧。”哈莉委屈回复，然后眼巴巴地看向查尔斯。
查尔斯摆摆手，表示无妨，然后继续说：“那天，艾薇在罗宾逊公园被哥谭警察逮捕，带回了警局。”
“不可能，那群无能的臭警察不可能……”
“哈莉！”猫女叫道。
“艾薇当然是故意被捕的，他只想弄清楚‘公园杀手’究竟是谁。表面上，所有证据都指向艾薇，但是我和戈登警长都不认为艾薇是凶手，事实也的确如此，戈登警长已经发现凶手的杀人手法是注射器注射具有艾薇DNA的神经毒素毒素，所以我们就将艾薇放了。再后来，就没有了。”
“我们还是找不到小红。”
哈莉失望地说。
“不，至少我们有线索了。”猫女安慰到。
“对，我们会找到的，”查尔斯也安慰到，“你们最近有和什么其他人接触吗？”
“除了爱迪，没有别人了。”
“爱迪？”
“爱德华•尼格玛。”
“谜语人？”查尔斯记得那家伙被自己抓进阿卡姆了。
“我去阿卡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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