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爆粗了，只是觉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慌忙发现自己失态之后，紧接着说，“这都是石老师的功劳，都是石老师的功劳。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不不不，父母才是孩子的第一人老师。我就是来喜报的，别的没了，徐妈妈辛苦了。”
啪嗒~
杨雪梅还沉浸在激动之中，石进一下子挂断了电话，将她思绪活生生拉了回来。
第一名？这孩子果然遗传的她啊。
之前信誓旦旦说这次月考会拿第一，杨雪梅还以为他闹着玩的。
不对，不对，这不就意味着自己没了五十万？！
真的肉疼。
杨雪梅禁不住用力掐了一下自己，没错，确实是这样，徐北城拿了第一名。
她舒了口气。
……
周一早上阳光明媚。
徐北城例常来到姜书情的楼下等她。
“横着坐，抱紧点，我骑得快不太安全……”一如既往的命令。
姜书情照做。
哎嘿，没想到这傻妞这么有料，感受到姜书情带来的身体福利之后，徐北城就像打了鸡血一般，骑得更快了……
教室内。
虽然外面的小鸟被初冬的寒风冻得瑟瑟发抖，叫唤个不停，但是教室里面“祥和”一片。
刚月考完，放松了几个时辰，接下来又要像战士一样战斗。
所有的窃窃私语在石进搂着资料进教室的一瞬间戛然而止，“安静点，安静点，你们真的是我带过的……”
“最差的一届学生。”
话还没落音，下面有同学无缝衔接上。
石进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确实是。”
“今天我分发的是语文试卷，但是在分发试卷之后，会将所有的排名公布一次，包括班上的，年级的以及市里的。”
昨天的激动历历在目，直到今天石进说话仍然有几分颤抖。
“城哥，你说你还是第五名吗？你最近和你家小妞经常混在一起，女人不影响你拔剑的速度？”
阳帆将身体偏向徐北城一点，用胳膊肘轻轻触碰了一下他。
“滚，谁特么告诉你女人会影响一个天才的速度。姜书情是我兄弟，你要我说几遍！”
“看看，看看这哪一科不和女人有关，女人只会给我打鸡血。”
“数学，我180°，你90°，我们构成二象限函数。”
“物理，振幅越大，响声越大；频率越高，音调越高。”
“……”
徐北城的声音大了几分，以至于前桌还回过头来看了他们俩一眼，什么是学霸式开车。
“课堂上嚷嚷什么，嚷嚷什么？”
石进瞪了阳帆一眼，阳帆当场愣住。
就离谱，说话又不是他一个人，老师偏心都偏得这么光明正大了？！
“阳帆89分……”
阳帆忍不住低估了一句，靠，少一分难睡，多一分万岁。
“张恒121分，姜书情115分……”
念到姜书情的时候，石进故意停了下来，竖起食指轻轻往上拨弄了一下眼镜，“姜书情这次进步很大，值得鼓励。”
姜书情缓缓起身，走到讲台面前，拿走了自己的试卷。
转身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又望了徐北城一眼。
这份进步她付出了太多了，有时候很羡慕徐北城的智商，看起来一点不努力，却总是能站在顶峰，而自己一步一个脚印，也永远只能仰望这样的人。
不过，徐北城既然已经在顶峰了，再想进步的话就很难。
而她虽然还在很靠后，但是进步空间还很大。
路过徐北城座位的时候，姜书情故意碰了一下徐北城的课桌，放下了一个小纸条。
徐北城打开一看【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靠你更近】
阳帆也看到了这句话，立刻忍不住调侃道，“这姑娘在给你赤裸裸的表白啊。”
“表白个锤子，你看……”
徐北城将纸条翻了过来，后面还有一句话。
【那样，我们就可以更好的做兄弟啦（鬼脸）】
“有点意思。”
阳帆笑了笑，“这小妞平时看着闷不做声的，认真看来有几分姿色，我估摸着她的衣服下面内有乾坤，城哥，要是你不喜欢我就上手了啊……”
“滚。”
徐北城直接甩过来了一个仇视的眼神。
啧啧啧，还不承认两人有猫腻。兄弟，鬼才相信你们是兄弟！！
“徐北城。137分……，全市第一，张恒全班第二……”
排名刚被念出来，整个教室欢呼了起来，“果然，徐北城是咱们一中永远的神。”
“一张标志的吴彦祖长相，一副好脑子，都特么吃粮食长大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谁要是以后做他女朋友肯定很幸福……”
欢呼声中，不外乎女同学一脸崇拜，男同学一脸羡慕，当然也有些人嫉妒过头了——
张恒死死的拽住了他的卷子，木讷的表情让他有些不知所从。
被同学张侃侃轻轻戳了一下肩膀，“张老二，你果然是洗不掉万年老二这个头衔了，你看看，第一名和第二名居然差了将近100分，人才啊……你也别气了，反正都是追不上的。”
张恒没说话，张侃侃本就是班上的大嘴巴，说几句他还是勉强能够忍受，只是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差劲这么多。
“抱得美人归，考的大学回，我一个男人都眼红了。”
张侃侃用双手托着脑袋，言语之中酸溜溜的，“这都是些什么神仙同学，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靠才华。”
张恒本就心里烦躁，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难受，老师一节课说得什么，他完全听不进去，只是有个声音在回荡……
万年老二，万年老二……
“姜书情全市第571名，相比上次的1112名，足足上升了快600名，成了全市名次上升最快的学生。”
排名宣布之后，石进单独将姜书情提出来表扬了一番。
而姜书情自从徐北城坐下后，目光就一直在这个男孩子身上游离，闪闪发光，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男孩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徐北城将书包简单收拾了一下，直接搬到了姜书情的座位旁边，“以后我就坐这里了。”
“哥，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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