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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婆之泪。
苍羽凌霄怔怔看着眼前的血色大海，碎无泪在他身后不远处，坐在一块石头上，擦着手中长刀。
冷肃声调响起。
“考虑好了吗？回去劝说天譩，这是九轮天唯一的出路。”
苍羽凌霄没有回答，他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九轮天为何突然就败了，败的没有征兆，如此彻底。
其实也不怪他，只能说拥有剧本的寄鲲鹏太赖了。
试想一下，你作为暗处的侵略者，还没开始动作底裤就被人摸清了，并且对手还针对你们所有人布下了一系列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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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猎人变成猎物，自己却毫无所知。
在那样的情况下，除非智慧达到素还真那样的超群，能够提前发现端倪从中找到机会破局，或者拥有无天这样的战力。
否则像他们这样的侵略者，简直就是来一个送一个。
这就跟斗地主抓一手烂牌不小心抢了地主，还被对手强迫明牌一样。
怎么玩？
“为何不回答？是嫌伤亡还不够大么......”
碎无泪的声音再次响起：“苍羽凌霄，做了这么久的天相，你忘了百姓，忘了雀陵台，忘了......儿时的初心了吗？”
儿时的初心？
苍羽凌霄勐然回头，惊愕地看向这个在同伴手下讨保自己的女人。
“你怎会知晓......你是谁？”
停下擦刀的手，碎无泪抬起头缓缓摘下了面具。
面具下的容颜让苍羽凌霄不觉惊呼。
“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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