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得还要从有合作的厂商中配一些兵额,让共同利益更加牢固。
因前期的制度规划花了大力气,因此并不甚忙,一切有条不紊。
在正规军之外,贾珣又定下了预备役制度,减少做工时间,以承担部分护卫职责,唯甲胄之配给不足而已。
至夜方回。
因贾珣没明说,又不似雨霁是老太太做主,房里的丫头并不晓得怎样安排平儿。
也不至于排挤,都端着凳子,在百草园中坐着闲话。
贾珣回来后,便安排丫头们去准备换洗的衣物,众人知他们要单独说话,倏忽便如鸟散,庭中只余两人。
见平儿有些拘谨,只笑说让她坐下。
“说起来,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贾珣见平儿并不说话,又问:“可有亲人吗?”
平儿摇了摇头。
“想你奶奶吗?”
平儿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贾珣默然一会子,又道:“府里忽的多了个似平姑娘这般的人儿,照理说我该极高兴的,可乐人之祸,非我之愿,姑娘便住下,当自己家一样。”
想了想,又道:“便和她们一样,只不必在房里伺候,先熟悉几日,我另给姑娘安排事儿,可好吗?”
平儿也是在公府中呆惯的,何曾见过这样的主子,哪怕是素和丫头和气的贾宝玉,也少了些什么。她此时还不知,少的是一种尊重。
但她的确生出一种想亲近的感觉,又不由一羞,难道阴差阳错,自己竟不是被冤枉的。
这样一想,竟不由笑出声来。
月华如水,花香沁人,贾珣观她半羞还喜,遵礼守矩之中,又留一段天然之趣,令人忘怀。
两人就这般静坐着,驱蚊草的香味熏染着夜幕中的新生的意趣。
雨霁从房里出来,本想问问安排哪间屋,见这光景,也没去打扰,只吩咐婆子收拾厢房出来,再添置些东西。
许是静坐太久,平儿觉得有些异样,看了眼贾珣道:“珣二爷还不去换洗吗?”
“亏得平姑娘提醒,可是被一身汗味熏着了。”
平儿摇头道:“二爷叫我平儿吧。”
“平儿~”
……
雨霁一边为贾珣收拾配饰,一边问:“爷打算怎么安置平姑娘?”
贾珣道:“府里的事一切照旧,我别有安排。”
雨霁扭头笑道:“这样标志的人儿,爷舍得不自己要了。”
贾珣笑说:“我何曾说不要了。”
“既然要,又怎么好放外面做事?”
“无妨的,她不给我挣钱,我拿什么给发月钱呢。”
“爷也太~”
不知怎么形容,只摇了摇头。
贾珣又问:“前儿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齐备了?”
雨霁道:“给姑娘寻的药材,都装好了,一些作耍的物什,还要挑过,两件常服,也按爷说的装了,只是不懂,何必送这半新不旧的?”
贾珣道:“便按我说的装好便是,对了,香菱呢?”
雨霁道:“在书房呢?”
贾珣笑道:“我的三味书屋布置好,都没怎么去呢,也算废物利用了。”
雨霁问:“爷说的三味书屋,是哪三味啊?”
贾珣想了想,也不知那老头子说的是哪三味,不过说了句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便被安排上了。
随口道:“三味,一则是嗅着的味道,二则是吃着的味道,三则是回想起来的味道。”
“倒像是吃了,怎么会是读书呢?”
贾珣笑道:“这便是读书了,这些个写文章的人,心眼都多,字面上是一个意思,字里面又是一个意思,所以说嗅着是个味道,吃着又是一个味道。”
“那什么又叫回想起来的味道。”
贾珣笑道:“我给你举个例子,天天吃肉,并不觉得香,只有吃两天树皮,那才知道肉香,这就是回味了。”
“就像离开你半年,才知道你在的时候,是极好的。”
这忽然的调情,倒叫她不好意思起来。
“去书房吧。”
香菱见贾珣来书房,连拉他手过来,道:“爷给姑娘送东西,帮我把这个送去吧。”
贾珣看了她抄几遍的小诗,笑道:“便是来取这个的。”
“平姑娘真好,长得好看,还懂得多。”
贾珣见她神色一黯。
又听她道:“我却不好,这里长得好大,她们都笑我。”
贾珣见她指着胸前,一副诉苦的样子,不由好笑。
谁知香菱却忽哭出来,道:“连爷也笑我,也不要我了。”
越发哭得大声,倒将旁人都惊动了,却不好进来。
贾珣只说喜欢,她也不信,愈发哭得可怜了。无奈,只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喝道:“愈发放肆了,不许哭。”
轻衫单薄,略有几分滑腻。香菱只觉得火辣辣的疼,还有几分痒,还有几分滑,脸上不由也有几分火辣辣的。
初晴躲在柜子后面,低声道:“好刺激啊。”
春棠靠在她身后,也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初晴转身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恼道:“你干嘛。”
“你也不喜欢嘛。”
贾珣见香菱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终究还是不忍,只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疼吗?”
香菱用力抱住贾珣,头一个劲往怀里钻,声如蚊呐,道:“不疼,要不,爷再打我一下。”
贾珣心头一荡,原来你是这样的香菱。
我怎么更兴奋了呢?
……
荣国府。
紫鹃引着两个婆子将箱子放下。
黛玉正坐在茜纱窗前,望着庭院发呆。
因问道:“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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