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感觉自己像一个供褚翘学习的人、体标本……
而褚翘尚在话不惊人语不休:“如果会疼的话,我就纠结了,以后该不该让专家亲我这里……”
阮舒当即咳咳咳。
“别笑话我嘛~”褚翘撇撇嘴,咧开笑容,“我在虚心向你讨教经验,更加完善我的理论,好为即将到来的实践做足准备。”
阮舒当然没有笑话她的意思。
这也不是褚翘第一次大尺度地“求教”。
何况并非不能说的事情。
“不疼。”阮舒摇摇头。
“噢,”褚翘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那就好。我见过有的折腾得太厉害,就跟家暴似的。”
马上她的笑容咧得更开,话音一转,自信满满:“不过没关系,我是个女警察,怎么都是练过的,就算专家真的在床上凶猛得像家暴,以我的体格也肯定扛得住,哈哈哈哈哈~”
就喜欢看褚翘这样神采飞扬的样子。
阮舒不禁唇角微翘,心内揣度,这马以自打被褚翘列为扑倒目标之后,每天都得打好几个喷嚏吧?
…………
庄园里,庄爻正调配手下在各处尽力排查。
其实根本无用功,因为他对这里完全不熟悉。这么大一个庄园,能躲的地方多了,何况还是被阮舒有心藏起。
他内心深知,自己并非真要把梁道森和庄以柔找出来,只求一个心理安慰罢了——起码得记得身处他的立场应该做的事。
他真正需要的是,借由这段找人的时间,整理清楚自己杂乱无章摇摆不定的思绪。
手机在这时进来电话。
庄爻接起。
“她现在人在哪里?”
庄爻怔了一下,才辨认出是傅令元。
“你姐去哪里了?”傅令元重新问一遍,有点刻意地强调了一下称呼,“你把电话给你姐听。”
庄爻微敛眼瞳:“我现在没和她在一起。我没陪她出门。我在庄园里。”
“你现在人在庄园?”
“嗯。”
“那你过来。”傅令元口吻命令,“过来帮我避开庄家家奴离开酒店房间,我要出门去找你姐。”
…………
店里的这套高中校服是冬装,韩式设计,比国内的学生校服更有质感也更有设计感。
不过整体模样和她上高中那会儿的校服确有几分相似。
阮舒穿完后站在镜子前。
身后护士服的褚翘很快靠了过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打量着镜子里照出的人,露一抹恍然大悟:“这就是当年我在傅三房间的相机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你。他喜欢的就是你这一款。”
阮舒清淡着神色,反过来打量褚翘,把话题转到她身上:“你怎么突发奇想要角色扮演?又要为你扑倒马以以后增加情、趣提前做准备?”
“不用等到以后,晚上就可以了。”褚翘口吻愉悦地整理护士帽。
“嗯?”阮舒探询。
褚翘眨眨眼:“今晚的聚会,变装主题,我原本没打算多费心思,只想本色出演女警。”
“这不你刚好拉我进这家店?我瞧着这身护士服,觉得或许更能叫专家看到不一样的我。毕竟他已经见过我在警局里工作的样子,太女汉子。我希望借此呈现我身为女人细心温柔的一面。”
“温柔”这一次,她不仅用说的,而且用体态故作婀娜地摆出来。
阮舒忍俊不禁。
“喂喂喂,你这什么意思?”褚翘眉头一皱,“和傅三那家伙一样取笑我像个男人?”
“怎么可能?”阮舒伸出手指,有样学样地轻轻戳褚翘的胸,“有像你这么丰满的男人?”
她的小动作令褚翘眼里稍纵即逝一抹诧异,挑眉,眼神别样地笑:“行啊小阮子~学坏了呀~都会揩我的油了?”
阮舒唇角微弯。
嗯,一定是和傅令元呆久了的缘故。
她在内心默默甩锅。
…………
庄园,酒店里,傅令元猛地又打了个喷嚏。
幸好已离开庄家家奴的看守范围,倒没出什么纰漏。
侧眸,他看着庄爻:“你和荣一不是都对她形影不离?今天怎么没跟着?”
“这里不是傅堂主该久呆的地方。傅堂主既然已经出来了,就可以走人了。”庄爻淡淡的。
“我是不是可以久呆,不是你能做主的,是由你姐说了算。”傅令元勾唇,“这几天她肯定都是需要我的。我还有源源不断的好几个亿的交易可以和她谈。”
大有炫耀的意味儿。
庄爻听出来了,偏头,和他对视上。
傅令元双手抄兜,闲散慵懒,状似无意地又问:“你没跟出去,荣一随行了,她的那位未婚夫呢?”
“傅堂主只是我姐的一个交易对象,问的事情太多了。”
庄爻的话落下,电梯正好抵达,他率先走出轿厢,“傅堂主自便。”
“等等,”傅令元叫住他。
庄爻回头。
“把她的手机号码给我。”
“她没告诉你?”庄爻颇为诧异。
表情和语气,俨然在说,“你和她不是非常亲密?她怎么连她现在的手机号码都没有告诉你?”
“……”傅令元感觉从中受到强烈的暴击和羞辱,完全后悔自己问出这话。
自尊心驱使之下,他自口袋掏出手机,做恍然状:“原来我带了自己的手机。还以为我落在房间里了。”
说着,他冲庄爻挥挥:“那没事,我现在自己打给她,不用你给号码。”
低头,他手指摁着手机屏幕,作势拨号码。
庄爻眼神古里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和他多呆,自顾自继续自己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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